不要死在寒冷的夜晚

谢谢你为我停留哦!

关于伊比利亚兄弟的日常记录

  • 伊比利亚兄弟的几个场景片段,实际上是口嗨记录

  • 无差偏西葡

  • 毕竟一对cp得有糖有刀,暂时甜一下,总体还是傻白甜和略微严肃的混在一起

  • 水果人真是可爱啊jpg

 

【梦】

安东尼奥青少年时期的第一次做春/梦就是和自己哥,第二天醒来时感觉整个世界观都被重塑了,罕见地连争论谁做早餐都没有就跑去厨房做了一顿非常丰富的早餐。

佩德罗醒来:?你今天良心发现了吗

安东尼奥:哈哈……

(避免和葡萄牙人对视)

佩德罗:还真是可疑诶……但是好吃

 

 

【关于衣着】

“佩德罗,把扣子扣好,会感冒的。”

“这不是扣得好好的吗?”佩德罗懒懒转头看他。

“这哪里扣好了?”安东尼奥皱着眉头望着他露出的明晰锁骨,视线往下又快速止住了。

“诶,难道我也要像你这样绑一个可爱的小蝴蝶结吗?哇塞,安东尼奥你还是小男孩吗?”佩德罗弯腰打量他红色的领绳。

“你这家伙,好好穿衣服!”安东尼奥猛地抬手,拉着他的衣领笼作一处。

衬衣过于单薄,单薄到他们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安东尼奥的手一年到头都很温暖,冬天抓来暖手很方便,而佩德罗却正好相反,夏天偶尔凑一起睡觉半夜会成为睡懵了的西班牙人的人形冰枕。

“……”葡萄牙人抬眼看着他艰难地帮自己扣着扣子,怔了怔,勾起了一个笑容,突然恶从胆边生,凑近他,朝他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

“你怎么又脸红了?”

……

因为压低了声音所以有种幻觉似的温柔,仿佛一场不甚暧昧的邀约,看着安东尼奥的耳垂渐渐变红对于佩德罗而言是少数恶趣之一——虽然事态并不是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中。

“……你这个恶劣的家伙啊!!”

“就算借着给我系扣子的名字一直把手搁在我的胸口我也没有说你恶劣吧!你这个光明正大占便宜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我?”玩笑的意味深了,可惜西班牙人并不解风情。

“……你……”安东尼奥就差大声喊出“还我清白”,“你不要随随便便就说出这种话啊!不对!你有什么便宜好占的!”

“是吗?你昨天……”

“好了!住口吧佩德罗!”

 

结果到最后衣服也没有扣好。

 

【真心话大冒险——】

“这样有助于加深了解,加强你们之间的感情。”

安东尼奥不知道是谁建议自己和佩德罗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的。

加强感情怕是没有,黑历史倒是肉眼可见地增加了,西班牙人盘算着等佩德罗瘫着瘫着瘫睡着了,在运送他回去睡觉的时候把手机夺过来毁尸灭迹。

把那些自己倒立吃泡面的语音,对着花盆深情款款地告白的视频,扎着两个小揪揪裸体穿围裙的图片统统删掉。不然恶趣味十足的葡萄牙人又有一堆可以威胁自己的东西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他赢了他赢了他赢了他赢了他赢了!

安东尼奥压住内心狂喜,挑了挑眉。难得赢一次,至少看上去得有点赌王的云淡风轻游刃有余。

“真心话吧。”

佩德罗打了个哈欠。

安东尼奥敢打赌他一点都不在怕大冒险的,他就是懒罢了,懒得动。

当然他也猜到了这个选项。

“那么我的问题是——”西班牙人带了点刻意的平淡,实则内心深吸了好几口气,鬼知道他要问什么雷人玩意。葡萄牙人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表现得紧张一点。

“你有喜欢的人吗?”

“……”

啥?

佩德罗分来了一个惊讶的目光,随后那目光缓缓织上了笑意,还带了一丝……怜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东尼奥啊,你这是什么和十六岁怀春少女一般的可爱问题?”他海洋绿的眼眸硬生生笑出水色,如果他不是瘫沙发而是躺在地毯上说不定会笑得打起滚来。

好丢人……安东尼奥拧着眉不敢看,又不想去反思自己的问题哪里可爱,只想要抬手掩住脸又怕被嘲笑。

佩德罗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他们两个人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了,有美好的相处时光,也有彼此在对方身上留下的不可愈合的疮疤,那些遥远的记忆褪了色搁在心里的某个角落,他们也极具默契地不再去提曾经的疯狂与染血的刀剑。而过了这么多年,他竟然还会问出这种问题。问出来之前还表现得那么紧张,让自己也白白紧张了好久。

这叫什么啊。

“好了好了。……算了。”葡萄牙人爬起身,抬手揉了揉眼睛,“我反悔了,我选择大冒险。”

不同于往日的迟钝,他以十分优异的眼力捕捉到了安东尼奥脸上一瞬间的失望,恶劣地加深了唇角的笑意。

毕竟读不懂这一切安东尼奥自己的问题,他可没有必要有负罪感。

 

【关于受伤】

他们两个都不会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受伤的样子,安东尼奥觉得佩德罗肯定会嘲笑讽刺他活该,而佩德罗应该会因为自己的弱小袒露在安东尼奥面前而自我厌弃,毕竟自己一直把他当作威胁。

所以安东尼奥会在联统时期负伤归来时让人瞒着葡萄牙人,见面时会藏好伤口,因为骨子里的坦率,装作无事发生时显得有些笨拙,然而他没有想到自己早就被发现了。在拂晓的港口,葡萄牙人站在海天拥吻的地方等待着败兵归来,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像往常一样无视那些辛辣刻薄的话语,然而佩德罗仅仅是无言地拥抱住满身血腥脏污的自己。

而佩德罗会独自藏在黑暗的角落里,懒懒地处理伤口,因为痛感眼睫微颤,如果安东尼奥敲门,他会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告诉他没关系,顺便开几个恶劣的玩笑,让对方赶快自讨没趣地离开,但是安东尼奥会直接破门而入,他不太习惯房屋里的黑暗,不顾抗议拉开窗帘,会看到佩德罗捂住眼睛,笑着问他看到平时那么嚣张的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会不会很开心,安东尼奥会因为这种隐瞒而生气,想要给他一拳但又顾及到对方的伤势,他掰开佩德罗遮住眼睛的手,想要直视他却会因为那种罕见的目光而颤抖。他会稳住声音,告诉佩德罗没事了,然后用与外表全然不符的细致替他包扎。

他们谁都不想让对方逮住自己的软弱,可是彼此都见证过彼此最软弱的姿态,什么时候起他们开始无休止地互相伤害了呢?没有人记得清楚,可是这些伤害——尖锐刻薄的话语,无法掉转方向的刃尖,用以彼此折磨的心脏跃动,同那些幻觉一般的温柔沉默,都这样无言地烙在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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